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蜕变之鲨③【揭露篇】14

14.地狱鲨回归,充满乐趣的处刑拷问

凌牙说完这句话就露出了笑容,像以前那般萎靡,IV就这么看着他,捆住七的绳子在他挣扎的时候松开了,这个禽兽一看到凌牙就要扑上去,结果被V撂倒在地上,IV也顺便踹了他一脚,凌牙皱了皱眉头。

“你这样,我喝得不尽兴啊。”

七的眼前就是凌牙的短靴,仰头就能看到凌牙修长的腿,七撑起身体,伸手搂住凌牙的肩膀,凌牙没有任何反应,没有慌张也没有生气,更没有恐惧,他只是冷冷地盯着七的喉结,在思考着撕裂它的方式。

“凌牙……哈哈哈……你果然还是……最听我的话了……”

“我刚刚听他们说,你虐待我?没有啊,我们不是玩得挺开心的么?”

七嗅着凌牙的脖子,那个地方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他开始神志不清了,他以为现在在他眼前的,还是以前那个被他调教好的凌牙,可以任由他玩弄和打骂,丝毫没有意识到,那是一条伺机待发的鲨鱼。

“哈哈哈,那当然是……”

话还没说完,就响起了骨头被折断的声音,七的手指被凌牙从反方向折了起来,动作快得根本无法看清,七疼得大叫,凌牙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是不是这样啊?”

“你……你……”

七一脸惊恐地看着他,伸出手颤抖地指着他,眼看就要给凌牙一巴掌了,这是他本能的反应,以前凌牙不听话的时候七都会这样打他,IV当然不可能让他得逞。凌牙弯下腰一躲,IV就上前制服了七,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凌牙走上去踩着他的手腕,朋友们为了保护凌牙的安全都围了上来。

“你刚才还提到了酒瓶的碎片,你是说那些东西么?”

凌牙用下巴指了指刚才摔碎的酒瓶,他把手上的那瓶酒也摔在那堆碎片里,两瓶不同的酒混在一起,酒的味道也变得诡异。凌牙抓住七的头往那个地方一甩,七脸朝地趴在那堆碎片上,脸部的皮肤被尖锐物割破,疼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七想爬起来,下一秒就却被凌牙踩住了头顶。

“不是说了陪你喝酒么?喝啊!”

“唔……凌……牙……你……这个……”

后面的话七根本就说不出来,因为凌牙加大了力道,他整个脸都埋进了混合着玻璃碎片的酒水中,鼻腔和口腔都被堵住了,他为了呼吸本能地呛了了几口,却又被那些碎片割伤了嘴,疼得不行。然而这个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以前对凌牙做过的事,他只是觉得凌牙有人助长气焰,嚣张罢了。

凌牙弯下腰捏着他的下巴,那是那副无辜的表情。

“你刚刚还说,你最喜欢打我了,可是你教训我的时候,不只是招呼脸吧?你是怎么打的,我怎么忘了呢?……”

七这个时候才完全理解凌牙的意思,他开始慌了,浑身发抖。凌牙放开他后退了两步给IV使了个眼色,IV居然全当他给自己抛了个媚眼傻傻地站在那看着凌牙,快斗倒是听懂了先一步跑上去开始揍人,其他的小伙伴也一样,IV坏笑着看了凌牙一眼,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凌牙没有喊停,大家就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个人给大家,给凌牙造成的伤害,他们都要原封不动的还回去。

凌牙在一旁挪着步子,探着脑袋看着七,时不时还对朋友们指指点点,装出他们打得不够卖力的样子。

“璃绪,小鸟,不是这样打的!要再狠一点!游马你的动作跟快斗学学!快斗你的力道跟V学学,IV,怎么回事啊你?加把劲啊,你今晚没吃饭吗?”

坐在高处的托隆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就像他看卡通片的时候发出的那种笑声,一边笑一边拍手叫好。

“哈哈哈凌牙真可爱,真不愧是凌牙啊!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精彩了。”

凌牙就是故意那么说的,其实IV是揍得最开心最卖力的那个,大家都打累了停下了手,只剩下IV还在揍他。七之前就是没有被人打过,也没被人威胁过,从来都是他在做坏,没尝过这种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滋味,他怕疼也怕死,就是这么没出息。IV好不容易开始放慢了殴打的速度,七还在不停地求饶。

“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放过我吧……”

凌牙蹲下去,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我……我……”

“知道做错了,要说什么吗?”

“……对……对不……”

凌牙再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懒洋洋地说道:

“听不到啊!”

眼看着IV又要上去揍人,七马上抱着头。

“对不起!!对不起凌牙!我错了!!对不起啊!!都是我干的!那些事情都是我干的!”

七一边道歉一边把自己指使凌牙去伤害伙伴们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从V和快斗,到璃绪和游马他们,到IV,全都供认不讳,而且每说完一件事,都要加一句道歉。凌牙可能是听道歉听腻了,一脸嫌弃地背过身去,掏了掏耳朵。

“叫,凌牙大人。”

小伙伴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托隆还是笑得那样丧心病狂,V和快斗喜闻乐见。然而七没有出声,IV直接上前继续揍人,七只有老老实实地叫凌牙大人,其他人也为了听到那声“凌牙大人”上去补几拳。凌牙拿出从他拜托V弄来的某种液体,他举起那个小试管,浑浊的粘稠液在冰冷的光线下,闪耀着异样的光辉。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吗?这就是当时你让我去对付米扎艾尔的东西。”

“凌牙……”

七恍惚间还是叫了凌牙的名字,凌牙一脚踹过去。

“我怎么教你说话的!”

“凌、凌牙大人……”

“我早就料到你会让我去伤害IV,而且你不会让他死,而是要让我折磨他,我说得对么?”

“……”

“就算IV被我折磨死了,被追究责任的犯罪者也是我,你完全不会有任何损失,是不是这样?”

七依然沉默着,凌牙突然凑近他的耳边,低语道:

“即使如此,我也是不会,送你去见那个女孩的……因为,你必须承担这一切,你必须活着。”

七突然间什么都明白了,那场爆炸,那个他不知道在梦里还是现实中看到的女性,凌牙那看似诱惑的眼神,还有那一杯杯的酒……

“神代凌牙!!!原来是你!!”

他发疯一般叫喊着,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向凌牙,凌牙就这么看着他,在他要碰到凌牙的一瞬间,IV使用了力量把他弹了出去,不仅如此,他还扰乱了七的记忆。七的思维发生了混乱的改变,他的眼里都是那个少女跟他索命的情景,或者是被谁殴打的记忆,还有被谁杀掉的场景。凌牙最后瞥了他一眼,把那瓶液体递给米扎艾尔。

“这个给你解决,毕竟这是这个混蛋要直接伤害你的东西。”

“……”

看到米扎艾尔没有接过去,凌牙以为他不愿意。

“没事,你下不去手就我来吧。”

话音刚落,米扎艾尔就夺过凌牙手中的试管,对准了七的半边脸用尽全身力气砸了下去,一脸的冷漠。

没有人会相信七所说的话,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彻底疯了,他再也伤害不了任何人,也无法再出现在心城里了,他还苟活在这个世界上,他的下半生估计会在疯狂和痛苦还有绝望中度过了,他就算想靠药物减轻痛苦也做不到,没有人会施舍那些东西给他,他将活着承担这一切,直到死去。

 

深夜。

大家一起把凌牙送回阿克雷德家,璃绪还是关心凌牙的身体状况,但是凌牙除了出了点汗就没有什么很大的情绪波动,她这才安心的离开。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凌牙被IV回到房间,门才一关上,凌牙彻底才放松下来,他开始大口的喘气,额前渗出了汗珠,手心也变得有些冷,IV马上扶住他。

“凌牙!”

“我没事,没事……”

事实证明凌牙并没有什么大碍,最起码他没有像之前那样陷入回忆,看到幻觉而痛苦。尤其是今天,是直接跟七正面交锋,凌牙不可能没有事,不过他只是觉得有点难受和恶心,毕竟那个人碰了自己,那种熟悉的肢体接触凌牙多少还记得。凌牙当然能撑下去,因为他自己也不想放过七,这一战是必要的。

凌牙稍微缓和了一下情绪后发现IV在盯着自己看,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衣服,还带着妆容,那是……IV最讨厌的装扮,凌牙是这么认为的,毕竟他这个样子,IV可是狠狠地教训过他。

凌牙回避了IV的目光,试图推开他。

“我……我去把衣服换了……穿成这样在你面前总归不好……”

然而IV却突然拽住了他的手臂,把他按在墙上固定在他的范围之内,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如果我说,我不介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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