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虚假的罪行与灵异事件
七在心理已经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他认为能让凌牙痛苦万分的计划，之前那样痛苦的凌牙他觉得还不够，他要看着凌牙哭着求自己不要去伤害他的朋友，然而其实这件事直到最后都没有如他所愿，整个任务过程中凌牙都非常地听话，甚至任务结束后还笑嘻嘻地陪自己喝酒。凌牙也仅仅是在那一次之后才完全崩溃。七在他崩溃之后才认为凌牙已经老实地听话了，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他给怀里的凌牙塞了一张照片，凌牙接过去看了看，用疑问地眼神看着七。
“你去跟他睡一晚上。”
七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然后在脑海里想象着凌牙的反应，是惊讶还是愤怒？还是会不情愿地妥协？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凌牙那副不愿意却又强迫着自己做最讨厌的那种事情的表情了。这一次，他稍微会反抗一下吧？谁知道凌牙只是瞥了一眼这张照片，问道：
“睡一觉就可以了？”
“……可以这么理解吧。”
七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凌牙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反而是回答得这么干脆。七这么做的目的很简单，他仅仅是要凌牙用行动证明对自己的忠心，他知道凌牙不管怎么帮自己做事，他的内心一定是痛苦的，但是凌牙，却没有一点反应，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意他的朋友了？七对凌牙的戒备心还是没有放下来，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试探他。
“好。”
凌牙说着起身就要去办，行动速度快得七都没反应过来，他叫了凌牙一声，凌牙回过头奇怪地看着他，七突然觉得自己才是事情的主导者可不能被凌牙牵着鼻子走了，他牵动了一下嘴角：
“你明白我的意思？凌牙……你可不要做得过火了？”
“你在担心什么？”
凌牙夹着那张照片晃了晃，上面是昔日好友V沉稳的笑容。
“我对这种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就好，凌牙。”
七的暗号凌牙当然能理解，不要做得太过火的意思就是让凌牙做做样子，留下证据就行，别真的跟对方玩真的，凌牙可是他的所有物，怎么舍得让别人碰呢。
凌牙走向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朝门口与旁边一个柜子中间的空隙看过去，那里只是一睹墙，堆放着一些破碎的酒瓶和废纸，因为光线很暗照不到那个地方，七见凌牙停了下来看那个地方，不禁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凌牙？”
“没什么。”
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但是七分明看见凌牙盯着那里的眼神有些疑惑和，恐惧。
-情感破坏-
V今天工作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他昨晚回家的时候在路上不知道被谁袭击了，等他醒来的时候居然躺在某个酒店里，上半身是赤裸的，他穿好衣服来到前台却被告知房费已经付过了，他觉得奇怪，这个袭击自己的人谋财也不害命，袭击自己以后还把自己送进酒店里睡了一觉，简直是逻辑不对，但是他想到自己那个样子躺在房间里真的是有点毛骨悚然，越想越不对劲，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因为快斗的态度，跟之前有些微妙的差别。快斗今天来的时候见到自己没有像往常一样打招呼，也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只有工作上的交谈，但是他看得出来快斗明显是不想跟自己说话。V看着快斗的态度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做了事情惹快斗不高兴了，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到底是什么事。到了下班时间快斗招呼都没打直接绕过V要走，V挡住了他。
“快斗。”
V的声音很温柔，他想找快斗谈清楚，毕竟他们才刚交往不久，他不想因为这种不明不白的事情跟快斗冷战。快斗没说话，看了他一眼。
“发生什么事了？你今天一天都没有跟我说话。”
快斗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有些嫌弃和无奈地撇了撇嘴，质疑的目光盯着他。
“你问我发生什么事？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么？”
“你在说什么？……”
快斗直接用触屏点开了一个网站丢到V的面前，冷冷地说：
“你自己看吧，都传开了，还有，克里斯……”
快斗顿了顿。
“我希望你以后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要自己承认，不要跟我找什么借口，要不然我会很看不起你。”
V听到快斗这句话就愣了，因为他明显听得出来快斗生气了，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快斗看了他两眼就走了。V翻着那个网页也全部明白了是谁袭击他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酒店。网页上是自己和凌牙光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虽然只看得到上半身，但是不管是哪个外人看了都会想歪的，虽然自己真的没有跟他做过什么，他也很可能是拍了照片就走了，但是这种事情，没有证据是解释不清楚的。
神奇的是网上那些人大多数都是帮自己说话的，一直在攻击凌牙，那些话语要多难听有多难听，V根本没有空理会这些，看这个花不了多少时间，他把屏幕关掉追着快斗跑了出去。
这件事情传了一段时间，所有跟凌牙认识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璃绪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III倒是少有的冷静看完了报道。
“没想到凌牙会做这种事……”
“你别忘了他现在是跟谁一起混。”
IV冰冷的声音传来，他看着屏幕里那个照片没有之前那种过激的行为反应，他冷冷地盯着凌牙那张睡脸，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愿意相信凌牙跟自己的哥哥有过什么事，他决定还是调查一下，正好这个时候V回来了，他还是没什么精神叹了口气。
“我回来了……”
“V哥哥，你回来了？”
“V，我有点事想问你。”
IV看着自己的哥哥，V看了他一眼，大概知道IV想跟自己谈什么了。
“所以说，你是被袭击了才失去意识，然后醒来躺在那里的？”
“嗯。”
V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用手揉了揉眉心，IV觉得这件事有点蹊跷，如果说是凌牙诱惑V，那大可以不用把他弄晕啊，但是这么做明显就是……故意的。为什么？为什么凌牙要做这种故意让自己名誉受损的事情？难道凌牙是被威胁的？……但是那天看他在七怀里的样子和他所说的那些话，也不像是被逼着？当IV被思绪扰乱的时候，V突然间说了一句：
“但是快斗不相信。”
“啊？”
“快斗不相信我是被打晕的，他甚至还说做过的事情要自己承认。”
“他是气糊涂了吧……”
“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这个。”
V打开那个网络把页面翻到最后面，那张照片里凌牙是醒着的，看角度就像是自拍，IV看着凌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接气得关掉了屏幕。做到这种程度，想让人不相信他是无辜的都难。
之后，V基本是满世界地追着快斗道歉，快斗本来是很生气的，但是看到V这么耐心和诚恳的态度，他的心也软了下来，因为他觉得克里斯的真的没有在撒谎，只是他对凌牙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快斗，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我当然不相信你……不过……”
“不过什么……？”
“嗯……你下次有这种需求……你可以……直接找我……啊……”
快斗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脸也少见地红了起来，V看着快斗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轻笑把他抱在怀里。
“请你相信我，我不会碰你以外的人。”
“我知道啊……”
“你知道？……还生我的气？”
“………………”
快斗一脸别扭，红着脸也没有说话，就这么乖乖地埋在V的怀里，V挑了挑眉：
“你是吃醋了？”
“闭嘴，谁会吃你的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仅仅是一系列恶劣事件的开端，而这个事件的终止，却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
——灵异事件1：空无一物的缝隙——
七看着屏幕里的舆论照片，凌牙因为这件事被大众认为是别人感情中的第三者，而凌牙本人对此不做任何回应，大家就当凌牙默认了一直在骂他。七似乎是很满意这种结果，凌牙有些昏昏欲睡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抚摸着，七的声音里带着些窃喜。
“怎么样？凌牙？”
凌牙瞥了一眼屏幕里的照片，给七倒了酒。
“跟他睡，没意思。”
七哈哈大笑地把凌牙搂在怀里亲吻他，凌牙在他失神地吻着自己的时候，从口袋里摸出两颗药丸一样的东西准确的丢进七的酒杯里，动作娴熟地好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与此同时，凌牙又瞥了一眼那个门口旁边的那个空隙，七吻够了就放开了凌牙，凌牙把酒端给他，七喝完酒之后发现凌牙直直地盯着那堵墙，七叫了几声凌牙才回过神来。
“你在看什么？”
“那个地方，稍微有点在意。”
此时七已经喝完了酒，听到凌牙说这句话，朝那里看了看，脸色有点不好，凌牙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担心地问：
“怎么了？不舒服？”
“不，没有。”
凌牙在说话期间已经给他倒好了酒，同时他也没忘记放那片药，凌牙再次把酒递给他。
“你这几天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喝了这杯就睡吧。”
“你别以为你……把我灌醉了，就可以不执行明天的任务。”
“我记得。”
凌牙没有感情地回答七的问题，他就这么躺在了沙发上，凌牙走近那个他很在意的空隙看了很久，才离开。
-抢劫-
快斗在回家的路上加快了脚步，此时已经很晚了，他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在路上耽误了很久，所以才在十一点左右才能回来，因为离家很近，他也不会麻烦V送他，他准备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旁边闪了出来，快斗还没看清，一股熟悉的香水味，还有那个混杂着烟味和酒味的……快斗意识到朝旁边一闪，不料那边有埋伏，快斗被几个冲出来的人抓住了胳膊，动弹不得，他正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面前有人开口说话了。
“好久不见了啊，快斗。”
快斗的胳膊被抓得疼痛，他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的人的时候，内心的怒火突然就爆发出来。
“凌牙！！”
凌牙伸手在快斗身上摸了摸，快斗被凌牙身上的味道呛得皱起了眉头。
“离我远点！”
“别这么冷淡啊。”
凌牙似乎是在找什么东西，他摸着摸着从快斗的身上拿出了一个皮夹，凌牙打开它翻了翻，满意地笑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不是最近手头有点紧么，我们以前关系也不错啊，你就给我用用吧。”
“……”
快斗皱着眉头叹了口气，凌牙能做出这样的事似乎是他意料之中的，他看着凌牙那张脸，又看看他的衣着打扮，试图找出一些以前那所谓朋友的影子，但是他似乎已经回忆不起，凌牙在决斗场上的样子了。
“我没你这个朋友。”
快斗失望地说，凌牙倒是不介意，他朝着快斗晃了晃钱包就要走。
“等等！”
快斗叫住了凌牙，他黑着脸，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凌牙说：
“钱和卡你都可以拿走，但是这个皮夹你得留下……或者你把照片留下来……”
凌牙冷着眼看着快斗，听他这么一说，马上翻了翻钱包，果然发现了快斗和阳斗的照片，旁边有一张他和V的合照，纸质比较新，看样子好像是最近才拍的，凌牙看着快斗笑了。
“既然有你弟弟和V的照片，那我就更不可能还给你了。”
“你！……”
快斗说着就要冲上去把东西抢回来，不料腹部被抓住他手的人踢了一脚，快斗疼得弯下了腰咳嗽干呕，凌牙走到他面前，快斗抬头失神地望着他。
“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想问是不是？”
“……”
“V真的很无聊，睡他没意思。”
听到凌牙提起克里斯，快斗的眼睛似乎慢慢恢复了光彩，他死死地瞪着凌牙。
“你别胡说……克里斯明明是被人陷害……”
“那是因为他在骗你，我告诉你吧，是我诱惑他的。”
“什？……”
“事实就是这样，你要是不看好他，哪天无聊了我还会找上他的。”
凌牙把皮夹收进口袋里，带着那群人消失在夜色中，快斗捏紧拳头死死地盯着凌牙消失的地方。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嗯……”
V叹了口气，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快斗解释了，因为那件事的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可信度自然是凌牙这边要高一点，看着快斗疲惫的脸，V正在想着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比较好。
“算了吧，克里斯，我不想再追究了。”
“快斗……”
“我只是，对凌牙太失望了而已。”
V把快斗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背，那个昔日好友的脸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他们多久没有见过了？那个凌牙跟过去的凌牙这么的像，却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天差地别。
-聚众群殴-
璃绪他们一行人在放学的路上突然被围堵了，毫无征兆的。
III和游马已经拼尽了全力抵抗，两人也因此受了很重的伤，无力地瘫倒在一起，璃绪和小鸟一直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那些人根本不听，其中一个人说着要向女孩子们进行袭击，III用尽最后的力气帮她们挡了一招，他被冲击力撞击飞了出去，撞到墙上晕了过去。璃绪抱着瑟瑟发抖的小鸟瞪着那些人，那些人的手就要碰到她们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
“住手。”
璃绪吃惊地抬起头，她太久都没有听到这个熟悉地声音了。
“凌……牙？……”
凌牙还是那副装扮，他并没有理会璃绪他们，径直走过来，璃绪还以为凌牙是来帮他们的，她其实抱着一丝希望，抱着凌牙稍微有一点帮助自己的希望，她很想凌牙能救他们。她这个时候真的很害怕，虽然表面上可以逞强，但是心理上的防线早就要崩塌了。然而接下来凌牙说的话，让璃绪直接跌落了谷底。
“我不是让你们不要动女人么？”
“什么？……”
璃绪不可置信地望着凌牙，他刚才跟他们说什么？难道他们是一伙的？
“但是老大可是说过只不对你的妹妹动手而已。”
“好像是这样。”
凌牙跟那些人交谈着，完全没有理会璃绪是什么反应，凌牙走到两个女孩子的身旁，看着她们的表情从希望重新变回绝望，他抓着小鸟的手臂把她拉了起来，本来就已经受到惊吓的小鸟被这么一拉直接哭了出来，凌牙吼了她一声，小鸟才勉强安静了下来。
“回去吧璃绪，这里没你什么事。”
“这算什么……”
“啊？”
璃绪看着被打晕的III和瘫在一边的游马，还有因为被凌牙抓住一直在哭泣的小鸟，朝着凌牙吼道：
“你这算什么啊凌牙！！”
“什么算什么？我不是说了不会伤害你的么？”
“你适可而止吧凌牙！！V的事情也好快斗的事情也罢我们都知道了，现在你连他们都不放过，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只不过是任务而已。”
“任……务？”
“对。”
“凌牙……你到底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那个人说的话是绝对。”
凌牙冰冷的回答一字一句，犹如锋利的刀子划在璃绪的心头上，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凌牙了，这样的凌牙她根本就不认识，根本就是个陌生人！
“不！你根本就不是凌牙！！凌牙才不会对朋友这样！也不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我才不承认你这种人是我的家人！……我！……”
凌牙背对着璃绪听着她毫无逻辑性地叫喊声，他把小鸟甩开，回头看着璃绪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点光彩。凌牙当着璃绪的面，把右手的对戒慢慢地脱了下来，然后，一松手，戒指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接下来，凌牙又扯下了脖子上的项链同样丢在璃绪的脚边，那个项坠里可是有凌牙和家人的照片啊。但是那一刻，璃绪却感觉听到的是自己心碎的声音。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那是IV他们在往这边赶来，凌牙皱了皱眉头，嘀咕了一声“又坏我的事”就用眼神示意那群人跟着自己走了。
到来的人询问着III和游马的情况，III还有些微弱的气息。
“我不要紧……主要是璃绪小姐……”
刚才他们的谈话，他都听到了。IV走到璃绪身边，他看到璃绪捡起地上的对戒和项链放在手心里，默默地哭泣，IV看到那些东西就什么都明白了，他看着凌牙消失的那个方向。
“凌牙，你真的，连家人都抛弃了吗？”
——灵异事件2：不该存在的少女——
七今天也是像往常一样在等着凌牙回来，今天他肯定跟自己的妹妹打了照面，多多少少会有点不高兴或者是冷淡吧，但是，凌牙回来的时候跟往日没什么两样，还是一如既往地躺在怀里陪着自己喝酒。七就在想，是不是自己让凌牙做的事情不够过分，所以他才一点感情波动都没有？
“怎么了？七？今天不想喝了？”
“怎么可能……”
七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看着凌牙倒酒的手和脖子，问道：
“你的戒指和项链呢？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么？”
“我把它们扔了。”
凌牙干脆利落地回答让七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是他没有问太多，反而欣喜地笑了，他觉得凌牙真的已经变成跟自己是一类的人了，但是太久没有看到凌牙因痛苦扭曲的脸，他还是心有不甘啊。之前的任务估计都太轻了，要么是抢夺财物要么就是打架而已，他要来一个更狠的。凌牙看了七一眼，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好的酒送到他嘴边，七喝下去的同时奇怪凌牙倒酒的速度什么时候快得连自己都注意不到了？七从桌上拿起一个小盒子递给凌牙，凌牙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小试管，试管里装着粘稠的液体，他疑惑地看着七。
“你一个人去办这件事，把这瓶东西，倒到米扎艾尔的脸上，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七说完看着凌牙的脸，这回，他稍微，应该会有点反应吧？
谁知道凌牙只是拿出了那瓶液体，在手中端详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事情，沉默了很久都没有出声。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米扎艾尔可不是这么好对付的，任务，很有可能会失败。”
七凑近凌牙的脸侧，湿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耳边。
“呵……其实吧，成功和失败无所谓，只要你去做了，然后，让别人看见这件事是你做的，就可以了。”
凌牙意味深长的看了七一眼，七继续说：
“我知道，米扎艾尔也是你的朋友，你不忍心伤害他，但是你也要知道，如果你不听话……”
“行了吧。”
凌牙把试管装回盒子里放在一边，有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到现在你还怀疑我？我今天晚上不陪你喝酒了。”
七又笑了，凌牙说是这么说，但是听那语气怎么听都是在撒娇啊，七把凌牙搂进怀里，凌牙微笑着瞥了他一眼，用那种具有诱惑力的眼神，灌了他一杯，当然，凌牙总是不会忘记在七不注意的时候，或者是跟自己亲热的时候，往酒里放药片，而且随着时间的递增，药片的数量会加到三颗左右。他看七喝得尽兴，随口提了一件事：
“话说回来，昨天那个少女是不是你带回来的客人？”
“什么少女？”
“昨天，有人来这里了，就在那个位置站着。”
凌牙用下巴指了指门边的缝隙，就是之前他一直很在意的，那堵墙的附近，七的脸色变得复杂，他训斥凌牙不要跟他开玩笑。
“她真的来过，找你的。”
凌牙特地在最后几个字中加重了语气，他明显看到七的脸色不对了。
“你……你别胡说，她长什么样？”
“蓝色的头发紫色的短和服，很漂亮很有气质的一个女孩，是哪家的大小姐吧？”
凌牙还调侃了一句，谁知道七惊恐地松了手，酒杯一歪那些酒差点撒到凌牙的身上，凌牙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不，不可能的……”
“你最近总是这样，很多事都不记得，记忆很混乱，是不是太累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
“太累了就休息一会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七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喃喃自语地说着不可能，凌牙见他睡了，再次扫了一眼那堵墙，依旧是空无一物。
-人身故意伤害未遂事件-
事实证明米扎艾尔真的不好对付，凌牙从他身后袭击他，却发现刚刚还在眼前的人影消失了，凌牙提高了警惕，在米扎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他身后的时候闪避了出去。米扎艾尔没有跟凌牙说什么，也没有问他要干什么，似乎他本能地就觉得凌牙出现没什么好事，因为米扎艾尔知道朋友们之中也只剩下他和IV没有被凌牙突袭过，所以凌牙会出现在他面前，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米扎艾尔三番两次的想逃走，行动敏捷而迅速，整个人也非常地冷静，但是都被凌牙堵了回来，凌牙花了好一些功夫才把米扎艾尔给制服，他骑在米扎艾尔的身上抓着对方的头发，米扎艾尔的头因为惯性往后仰，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后脑勺磕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他挣扎了几下，不料凌牙更加用力拉扯着他的头发，他没忍住叫了一声。此时两个人的体力都耗得有点大，都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凌牙出了点汗，他拿出那个小试管，在米扎艾尔面前晃了晃。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混蛋！你到底想怎样！”
任何一个人看到那浑浊的液体对着自己的脸，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意图了，米扎艾尔开始害怕，他拼命地晃着脑袋想让那东西离自己的脸远点，但是并没有什么用，他抓着凌牙拽着自己头发的手。
“放……开我！”
“看着你这张脸我就不爽，你不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喜欢你这张脸，还是喜欢你的人吗？你看看他还会不会呆在不成人样的你的身边啊！”
说着凌牙就要把那瓶东西砸在他脸上，这时候德鲁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把凌牙撞开，凌牙摔到一边试管也碎了，凌牙咬了咬牙没有理会那两个人，一下子就跑远了。德鲁贝抱着米扎艾尔安慰着他，米扎艾尔露出了少有的委屈的表情，大概是因为没有想到凌牙会这么做吧。
“没事了没事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过分……”
过后米扎艾尔给IV打了个电话，让IV小心一点，有可能下一个目标就是他了。IV应了一声就挂了电话，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强烈的气势，不管凌牙用什么方式来到他的身边，他都不会躲藏的，他期待着和凌牙，正式地较量。